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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（第1页）

经历的。

"实验很成功。"他说，"你是第一个在记忆重构中保持意识完整的实验体。"

"那些...都是假的？"我艰难地问。

"不完全是。"他推了推眼镜，"我们利用了你真实的记忆片段，重新构建了一个完整的记忆场景。比如张玉婷，她确实是你的助手，也确实...死了。"

我闭上眼睛。是的，我想起来了。张玉婷发现了实验的真相，准备举报，然后在实验室里意外身亡。但那时我在哪里？

"你父母的车祸是真的。"他继续说，"但发生在十年前。你活了下来，并且加入了我们的项目。"

"不可能...我明明..."

"看看这个。"他打开平板电脑，播放一段视频。

视频里，我穿着白大褂，站在实验室里："记忆重构实验第458次，实验体1号意识数据重构完成50%。排异反应在可控范围内。继续执行下一阶段..."

那是我的声音，我的样子，但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。

"你是项目的首席研究员。"王院长说，"直到三年前，你发现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。"

我的头又开始疼了。更多碎片涌现：

我发现实验数据有问题...

地下实验室里的秘密...

张玉婷临死前给我的警告...

然后是一片空白。

"你知道得太多了。"他叹息，"我们不得不对你使用记忆重构。但你很顽强，意识一直在抵抗。所以我们创造了那个虚拟空间，让你以为自己是实验对象，而不是实验者。"

"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？"

他露出神秘的微笑："因为实验还没有结束。你现在经历的，也许也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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